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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來了,當即就上前,“林大人,小人這給你道喜了!”林如海大驚,望向那公公:“這喜從何來?”

☆、13 生辰

那公公道未言語,只是湊到了林如海的耳邊,對他低聲耳語,那聲音只有林如海一人聽到。“竟是這般,那就有勞公公千裏傳旨,林紅先領公公下去好生招待。”林如海先囑咐林紅,繼而再行轉身對那公公說道:“不瞞公公而言,在下家中只有一孤女,此番進京,我勢必要帶上小女一起進京。勢必要安排幾日,方才可以上路。”

原來此番這公公前來,是要林如海上京面聖。林如海自然不好推諉,只是不放心將林黛玉一個人留在這裏,就想著帶著林黛玉一起上路了。那公公自然也表示理解,就寬限了林如海幾日,讓林如海好生安排了。

於是這邊林紅就領著那公公到後院好生休息,林如海也匆匆趕往後院之中,而那林黛玉此番已經回到書房,正在雪雁的陪伴之下在讀書。如今已近黃昏,天氣轉涼,好在這書房布置相當的暖和,林黛玉就睡在那軟榻之上,手執書卷,正在用心的讀著。林如海一進來,林黛玉就讓雪雁下去,就起身,“爹爹,剛才聽下人說,是京城來人了,到底所謂何事?”

林黛玉對於林如海最近的事情也有所耳聞,雖然她一直都在這深閨不出,介於林如海此番懲治販賣私鹽一事,動作太大,就連她這個一直都在深閨閉門不出的女子都聽聞了。這般大事,林黛玉自然擔心林如海受到牽連。

“是,宮裏的公公來了,讓爹爹進京面聖。”林如海說著,就坐到了一旁,而林黛玉聽了之後,當即臉色大變。心裏又是一陣酸楚,那眼淚竟然就硬生生下來了。“爹爹要進京面聖,這一路上舟車勞頓,怕是也需一些時日,玉兒剛剛和爹爹團聚不久,就要和爹爹分開了。”林黛玉一邊說,一邊抹著眼淚。

“玉兒不哭,這一次爹爹過來就是要和你說,你趕緊去收拾一下,這一次爹爹帶你一起上京。玉兒還沒有去過京城吧,京城可是要比我們揚州更加的繁華,到時候我帶你好生去看看,你就知道了。”

林黛玉一聽這話,當即就喜逐顏開,拍手叫好,小女兒的心態溢於言表,“爹爹,真的啊,這一次也帶我去,那我現在就去準備。”林黛玉忙將那史書放下,就要回房。

林如海拾起那史書,“玉兒,不急,爹爹已經和公公商議好了,明天在收拾也不遲了。玉兒一直都只讀這史書嗎?”林如海將那史書放在手上,也捧讀起來。林黛玉低著頭,不言語,一雙小手一直都在揉搓。

“爹爹你都知道了啊,是不是林紅告訴你的,我就知道林紅靠不住。”林黛玉耷拉著腦袋,一臉的不滿,而此時的林如海則是笑了笑,望著林黛玉,“你讓林紅幫你找話本什麽的,我都是知道,這倒是沒有什麽。”

原來林黛玉將這林如海書房之中的書都看的差不多,苦於無書可讀,就邀請管家林紅去幫她尋 一些書本。要說這管家林紅,本就不識幾個字,加上一直混跡在市井之中,幫林黛玉尋來的那些本子多半都是一些市井流傳之書。無外乎就是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,林黛玉害怕林如海不同意,就將那書偷偷的藏了起來,沒曾想到今日竟然被發現了。

“爹爹,書全部都在這裏了!”

最終林黛玉十分不情願的將那些本子全部都叫出來,林如海掃了一眼,將那可以看的書給林黛玉留下,還有一些書則是收了起來,“這些書,現在你年紀尚小,還不能看,等著年紀漸長,爹爹再給你就是了。”林黛玉一看,林如海沒有將那書全部都收上去,還給她留下了一些書籍,心裏大喜。

“玉兒,爹爹倒是不反對你讀這些書,光讀正面的歷史是不夠的,有時候還真的要看這些書。所謂歷史,常常人名、地名、時間都是真的,內容多半靠不住;而這些本子,是人名、地點、時間都是假的,但那個故事卻往往是真的。只是玉兒你年紀尚小,這有的書籍讀早,反而不好。”林如海再行教育了一番,雖說他是寵愛林黛玉,但也註意對女兒從小的教育培養。

“爹爹,玉兒知道了,以後玉兒要看什麽書,都會告知爹爹一聲。”林黛玉低頭認錯。而林如海掃了一眼書籍。“其實啊,玉兒讀書本是還是好事情,但也不可死讀書,所謂塵土十分歸舉子,乾坤大半屬偷兒。有大才的人,多半都是拿下心中有乾坤之人,切記不可小看那些“小人”!”

林黛玉頻頻點頭,對著林如海笑道:“爹爹這個我知道,仗義多為屠狗輩 ,負心總是讀書人。是不是,雖說這話有理,但是玉兒可不讚同,至少爹爹不是!”

林如海愛撫著摸著林黛玉的頭,“玉兒這九花玉露丸你且收著,每日一服,玉兒要好生養身子才是。”

要說這九華玉露丸,那可是黃藥師的獨門秘制的靈丹妙藥,此藥從藥材選用的時候,就相當的考究。此藥用的都是珍異藥材,主要是用清晨九種花瓣的露水雕制而成的,外表呈現朱紅色,清香襲人, 服用之後,有補神健體,延年益壽的作用。

林如海將九花玉露丸遞給林黛玉,林黛玉接過瓶子,忙打開一下,頓覺清香噴鼻。“爹爹,這個看著就很好,玉兒很喜歡,那我就聽爹爹的,明天一服就是的了。”

此時書房之外,竹影婆娑,書房之內,林黛玉笑靨如花,都是這人間最美之景。林如海方覺欣慰,林黛玉拿著九花玉露丸就回到自己的房間,還是做起繡活了。她今日繡的是一個香囊,馬上就是林如海的生日。林黛玉早就偷偷抽空繡起香囊來。其實之前林黛玉已經繡好了好幾個,可惜的是,都不滿意,這一次繡的,林黛玉覺得還可以拿出手,準備等到林如海生日那天送給林老爹。

轉眼之際,就過了兩日,明日林如海就要帶著林黛玉進京面聖。今日正好又是林如海的生辰,當然現在的林如海肯定是不知道的。到了午間,林如海回家一看,就覺得整個家裏十分的怪異。

主要是這前廳竟然無一人,去了後院也沒有發現人,這就奇了怪了,要說以前這些時候,林紅早就站在門前等待,後院之中林黛玉自然也在書房之中翹首企盼他的到來,為何今日這家裏竟然無一人。

當即林如海就擔心起來,要說林黛玉雖會一些武藝,到底還是不精,加上也是一名女子,年輕尚幼,定不是那些歹人的對手,一想到這裏。就連一直淡定自若的林如海,此番心裏也是焦急萬分。

不過後來他又轉念一想,這裏不比他之前所在的江湖世界,人人身懷絕技。加上他這後院還布了陣法,只要林黛玉不輕易走來了。外人很難從這裏走出去,只是此番林黛玉到底去了什麽地方了呢?

林如海一邊想著,就做到了一旁的石凳上,開始回想到底誰人有這麽大的本事,突然感覺到眼上一片涼意,林如海就感覺到眼前一黑, “猜猜,我是誰?”

林如海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林黛玉,只是他也存心逗趣林黛玉忙,故意不猜出來。“是林紅!”

“你再猜猜!”

“雪雁!”

林黛玉跺了一下腳,彼時已經有些惱了。“你再猜猜!”

“那就是黛玉——”林如海故意把聲音拉的很長,說道:“那就是黛玉的奶嬤嬤,對不對?”這下子林黛玉當即就甩手,不理林如海了。

“爹爹笨死了,竟然連我都猜不出,虧我還記掛今日是爹爹的生辰,給爹爹繡了香囊,爹爹,不給你了。”林黛玉將那香囊甩在地上,就開始使起小性子來,看著林如海拾起來,就上前搶奪,說是要鉸了他。

“這本來就是給爹爹的不是嗎?既然給了,豈有要回之禮,這已經是我的了。”林如海現在也小氣起來,將那香囊捧在手上。看著那針眼,繡的是蘭花,林如海心下就一喜。話說之前黃蓉也是他的女兒,卻沒有這般的細心,給他繡了香囊。

“爹爹,那你還認不出我,如果是爹爹這般對玉兒,玉兒肯定會認出爹爹的。”剛才林如海沒有認出林黛玉,確實讓林黛玉十分的受傷,而此時的林如海則是微微一笑,望著林黛玉。

“怎麽會沒有認出玉兒呢,爹爹自然是認出了,只是故意逗玉兒,你瞧,玉兒這會兒可真生氣了。”林如海笑道,而林黛玉一聽,這才展顏,將那香囊拍打了一番,給林如海親自帶上了。

“今日可是爹爹的生辰,要吃長壽面,我今日給你下的,只是玉兒的手藝不怎麽好?”林黛玉無奈的嘆氣。林如海看著腰間的香囊,一直剛剛林紅端上來的長壽面,頓覺欣慰。

雖說這不是他真正的生日,一想到原來這世間,還有一人這般記掛著自己,林如海覺得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值得了。“玉兒,真的是有心了,爹爹到是把生日都給忘記了。”林如海長嘆了一聲,頗為無奈。

林黛玉將那長壽面端起,送到林如海的面前,“爹爹,那你嘗一嘗,我親手做的。”

且說著林如海的生辰剛剛過,一大早,林如海就領著林黛玉和那傳旨的公公一起上京去了。他們走的很隱秘,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,只是最終還是被那吳明清知道。

吳明清因著販賣私鹽一事,一直記恨這林如海,早就想將林如海除之而後快,苦於在這揚州沒有機會,此番看著林如海上京,身邊除了林紅一個管家之外,也就帶了兩名小廝,看起來都很文弱,心下就有了主意。

☆、14 如夢

林如海此行上京面聖,確然只帶了林紅一個管家,另兩位小廝則是男裝扮相的林黛玉和雪雁。但見林黛玉一頭烏發束著白色絲帶,絲帶隨風而起,飄散開來。一襲月白色繡竹綢衣,外罩墨色長衫,腰間束一條白綾金線長穗絲絳,一雙眼睛一如那浸在水中如水晶般澄澈,此時又見林黛玉嘴角微微上揚,,輕薄小唇,色淡如水。林黛玉就站在一旁,默然不語,到也顯得是豐姿奇秀,神韻獨超。

“爹爹,我們幾時起程?”

林黛玉到底是小兒心態,一想起要去那京城繁華之地,心下便著急起來。加上如今在林黛玉身邊,又顯出這小女兒心態,一直揉搓林如海的衣角。

“馬上就起程,你先上馬車,爹爹一會兒就上來。“林如海讓林黛玉先行上車,然後就安置了另外一輛馬車,共計兩輛馬車,後頭是讓那宮裏來的人,而他和林黛玉兩人則是一輛馬車,當然還有林黛玉的小丫鬟雪雁。

“爹爹,你可上來了!”

林黛玉一看林如海上來,就撲向林如海的懷裏,那馬車也動了起來。林黛玉長這麽大,還不曾和林如海兩個人一起去了京城。一路上都是各種興奮,時不時的掀開車窗簾子,看遠方。

到了午間,林如海就讓林紅尋一家酒家用飯。這一次出行,為了方便,林如海就讓林黛玉男裝打扮,只是林黛玉這男裝打扮也是驚人美貌,一行人尋了樓上雅間靠窗的位置坐下。店小二很快就趕來。

林如海也就點菜,這期間問公公的話,要說這傳旨的公公姓王,暫且稱呼他為王公公。此行王公公領著林如海一同面聖,一路之上,林如海都待王公公極為的客氣禮貌。

如今在飯菜還未上,林如海就與這王公公攀談起來,“哦,元妃娘娘現在可是宮裏的貴人,此番進京,容老奴同稟娘娘,讓姑娘入宮與娘娘說些體己話,也未可知?”

那王公公一雙慧眼,早就看到林黛玉了。他觀林黛玉面容俊俏,冰雪聰明,待人接客也落落大方。比起那宮裏的娘娘都要大氣。想著不知以後,哪位貴人可以覓得如此佳人。這王公公心下就有了盤算。

“小女粗鄙,怕是唐突宮裏的貴人,還是不去了。“林如海笑著回絕,此番林黛玉的註意力到是沒有在林如海和這王公公的身上,她正在聽著鄰桌兩位男子談話,觀他們兩個人相貌,倒是像極了趕考的舉子,好似在商討什麽。

“是啊,我說的就是他,簡直就是造孽啊!“其中一名男子開口。

而另外一名男子也頻頻點頭:“倒是可憐寧兄一番才華了,竟落得如此下場!”

原來這兩位舉子正在說的事情,大體的意思是這樣。

說是一詩會之上,諸位趕考的舉子一時興起,就起這作詩抒懷之意,於是就限韻聯詩,這本是讀書之人常辦之事,大家也都紛紛讚同,開始這聯詩之意。剛開始的時候都進行的一切順利,臨到了一白姓男子,作詩卻久久的做不出,頗為的尷尬。

本來這事情也就作罷,之後大家也就飲酒作樂,放浪形骸,卻不曾想到其中有一寧姓舉子,倒是因這貪杯,就多喝了幾杯,有了一些醉意。加上又在那路上遇到一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惡少,當下就隨口說了一句:胸中多臭糞,腹內無文章!”

這本來並無其他用意,只是惱了那惡少罷了,可恰巧被那白姓男子聽了,當即就再心下就不喜起來,想著是這寧姓男子奚落與他。心裏就越發的忿恨,就一直懷恨在心。

等到了那寧姓男子考試回家,竟在那路上買兇截殺與他,可憐那寧姓男子命喪他鄉,餘下一垂髫之子聯並家中老母。

林黛玉聽後也唏噓不已,果然是應了那一句負心多是讀書人啊,此番林如海自然也聽到,那王公公也聽到。

“那兩人所說之人,老奴恰巧也知曉!”

王公公也是一聲嘆息,“那說這寧姓男子,也是這姑蘇之人,素有才名,無奈之人就那般去了,只是奪他命之人,乃是……,罷了,不說也罷。“王公公又是一陣長嘆,那到了嘴裏的話,竟硬生生的憋了過去,不再說了。

就在此時那鄰桌的兩位,又來了一人,聽到他們兩位在談論此事,當即就說到:“你們怎麽還在說,就不怕,此事不要再議了。”

“秦兄,你莫要著急,那行兇之人,我們用的都是化名,你切莫著急,不談就是的了。“這兩人這番也不說了。

林如海自然也聽到剛才那兩人的談話,此時見他們不再言語,恰逢時店小二也上菜。林如海就伴著眾人吃飯,這邊吃飯,那邊管家林紅和雪雁都站在一旁服侍,林如海一看,“你們也先行坐下一起吃吧。出門在外,不必在意府上的規矩。”

林紅和雪雁兩人聽了之後,忙就置辦椅子,坐下與林如海一起用餐。這邊用餐罷了。王公公趕忙給林如海上前作揖說道:“林大人,老奴有個不情之請,萬望大人成全。”

林如海見王公公如此客套,當下便說:“公公有話直說無妨,不必如此客套。”

王公公回望四下,見無人註意這邊,才對那林如海耳語道:“老奴聽聞這附近有一寒山寺,寺中有一老奴的舊友在此出家為僧,老奴就想要和他臨行見面。如今老奴年事已高,本來聖上是差了他人給林大人送信,老奴就因為心中記掛舊友,才主動請纓,萬望林大人成全。”

“這有何不可,公公既然這般說了,那麽我們就一起去吧。”

於是林如海就讓林紅安排一下行程,就連帶著王公公和那林黛玉一起前往寒山寺,如今已入冬,林如海聯並這王公公等人步行至這寒山寺,寒山寺香火鼎盛,來往人員絡繹不絕。好在有林紅的安排,林如海帶著眾人,就進入寺廟之中,就在此歇一夜,好讓那王公公與高僧敘舊。

而一旁的林黛玉無事,就在這寺中閑逛,忽的就進入院子,那院子之中有臘梅數百株,皆已開放,滿院清香襲人。林黛玉就游走在這臘梅小道之中,她左右兩旁皆是紅白梅花,大約三十餘株,前行數百步,又見一假山魚池,期間伴有佳木奇花,不計其數。林黛玉覺得放佛置於仙境之中。

就在此時,有一女子身著青灰色道袍出現在林黛玉的面前,林黛玉頓覺蹊蹺,想著她在這寒山寺之中,那是佛堂,焉有女道出沒。她心下疑惑,心中另有一番思量。

“姑娘留步,今日既然來了我這庵堂,就是你我有緣,不如進屋一敘?“那女道人看著林黛玉要走,就趕忙開口。

林黛玉方才停下腳步,在此轉過身來,觀看女道士面容清秀,到不似壞人。又想到她如今身懷武藝,對付她一個女道人,倒是也算是游刃有餘。再者一旦她出事情,自有老爹林如海幫她料理,一想到這處,林黛玉也就端正身子,與那女道人進屋。

“貧尼法號妙空,今日於姑娘有緣,姑娘先行坐下,貧尼這就給姑娘安排茶水!”

林黛玉並未坐下,看著這妙空,“你怎知我是女子,今日我分明身著男裝。”

那女道人只是搖頭一笑,方道:“貧尼不僅僅知曉你是女子,還知道你乃揚州巡鹽禦史林如海之女,乳名黛玉,都說你我有緣,貧尼在此恭候姑娘多時。姑娘還是先行坐下,帶貧尼先行制茶與姑娘。”

說著那女道人便翩然而去,林黛玉立刻就覺得新奇不已,就坐下等那女道人來,那女道人一來,將那花茶送至林黛玉的面前。

林黛玉低頭一笑,就瞧到了那青花茶盞之內,有紅梅點點,喝上一口,齒頰留香。那女道人一笑,便不言語。

過了許久,林黛玉眼看著天色不早,便要回去,那女道人倒也不留。就遞給林黛玉一竹簽,但見那竹簽之上寫著:“無緣空日只等閑,春日林花綻新顏,紅鸞天禧皆入命,三生石上是良緣。”

林黛玉手握著竹簽,一看,便知這竹簽乃是姻緣卦辭,只是這卦辭還不甚明了。就忙問那女道人:“這是……”

那女道人微微一笑,“這個你日後自會知道,將這竹簽交給你爹爹吧,不久之後,我們還會再見,你且去吧。”

林黛玉還想問清楚,就覺得眼前一陣昏暈,就一黑,之後就聽到有人在喊:“姑娘,姑娘,你醒醒,你快點醒醒。“林黛玉方才睜開眼睛,就看到林如海聯並這雪雁出現在她的面前,而她只身爬在屋裏的桌子之上,哪裏來的梅林,假山。還不見女道人,剛才那一系列竟然都是夢。轉念一想,低頭一看,;林黛玉就發現她的手上竟然真有那竹簽,那麽剛才那便不是夢。

“玉兒,你怎麽就這麽睡著了,天氣轉涼,你身子剛剛才好,如若受了風寒,那怕就不好了。“林如海有些埋怨道。

“雪雁,你先出去一下吧。我和爹爹有話要說。”

雪雁得話便出,林黛玉立馬就把門關上,就將剛才她所發生的事情告知林如海,林如海手裏握著那竹簽。

“這寒山寺青松到有幾棵,卻不曾聽聞有臘梅林,也不會有什麽女道人?“

☆、15 賈府

禦書房之中宮人全部都告退,只留下林如海一人還並這老皇上。林如海細端詳了一下皇帝。心裏就詫異了,想著皇帝今年也就四十有餘,為何形銷骨立,骨瘦如柴。

老皇帝將林如海拉到一旁:“愛卿與朕同坐,來,不必在乎那些虛禮、這些虛禮都是為那些凡夫俗子所設,非為林愛卿所設。”

林如海推辭不得,就與這老皇帝坐在一起,那老皇帝看到林如海坐定,當即問道:“林愛卿,朕這次讓你上京,一是為了嘉獎你處理私鹽一案有功,這件事情暫且不表。朕還有一事,想請教林愛卿!”

林如海嘴上雖是應諾,心下卻十分的奇怪,這皇帝一點兒天子威嚴都沒有。對待朝臣竟是如此。

“陛下直說無妨。”

老皇帝又觀望了林如海一番,想著林如海已經年過半百,卻精神抖擻,看上去竟比他還要年輕,轉念想才道:“朕聽聞林愛卿,起死回生,可通鬼神。近日朕夜有所夢,愛卿可否為朕答疑!”

林如海一聽,當即一笑,竟是:可憐夜半虛前席,不問蒼生問鬼神!果然是一個好皇帝,難怪如今官場如此黑暗。林如海也從這裏開始,看淡官場,開始另下打斷。

“陛下直說吧!”

老皇帝又觀望了林如海一番,想著林如海已經年過半百,卻精神抖擻,看上去竟比他還要年輕,轉念想才道:“朕聽聞林愛卿,起死回生,可通鬼神。近日朕夜有所夢,愛卿可否為朕答疑!”

林如海一聽,當即一笑,竟是:可憐夜半虛前席,不問蒼生問鬼神!果然是一個好皇帝,難怪如今官場如此黑暗。林如海也從這裏開始,看淡官場,開始另下打斷。

“陛下直說吧!”

於是老皇帝就將夢境告訴林如海,夢境大致就如夢到白蟻噬蛇,有一白衣男子怒斬蛇頭

林如海一聽,就只不妙、自古蛇乃有小龍之稱,龍又代表天子。白蟻噬蛇,怒斬蛇頭,豈不是弒君。

“陛下可曾看清楚那白衣男子長相如何?”

“不曾,夜半來夢,看不清那男子的長相,林愛卿是不是發現了什麽,這到底是什麽征兆。朕也讓欽天監的人為朕解夢,無奈那幫庸人,一直不曾解惑!還望林愛卿為朕答疑!”

林如海一聽,心想那欽天監的人,怕早就知道這夢境所指,只是擔心皇帝震怒,一直在拖延而已。

現在林如海也不喜這老皇帝,當下便說:“此夢乃是大吉之兆,蛇蠍乃萬惡之一,白蟻噬蛇,怒斬蛇頭,都是說陛下你會命遇貴人。而那些白蟻則也是陛下的肱骨之臣。陛下放心即可。”

老皇帝一聽,當下一喜,便站直了身子,大讚道:“林愛卿所言甚是,說出了朕心中所想,賞!來人,擬旨,揚州巡鹽禦史林如海為官清廉,能力出眾,擢升為大理寺卿!”

就這樣林如海輕輕松松的得一個大理寺卿的官職,還被封為欽差大臣。林如海一聲長嘆,這樣的國家,已經無藥可救了。從君王到臣子,都成這樣。

剛才他只是略微觀那老皇帝一眼,就知曉他肯定是道家丹藥吃多了,竟然隱隱有中毒的跡象。想著那賈元春今年也就二十出頭,就跟了這老皇帝。一想到那賈家竟然將女兒送個這樣的皇帝,簡直就是將女兒往火坑裏面推。

林如海又想到此時林黛玉,就連夜出宮,看林黛玉是否已經回去。想著快點帶林黛玉離開這京城是非之地。

現在林黛玉並沒有出宮,她現在還在元妃的宮裏。要說林黛玉與這元妃之事,還要從林黛玉剛剛進宮說起。

方才進宮,元妃就瞧見林黛玉,觀這林黛玉越發的出眾,當時還她未入宮的時候,林黛玉出生,她曾去過揚州,看過林黛玉,沒想到轉眼之際,林黛玉都長得這麽大了。

“好妹妹,你可來了,你不知道我在這宮中,何等的苦悶!“賈元春將林黛玉拉倒了一旁,好不容易有個自家的姐妹在這裏,就有很多體己的話想說。

“娘娘,怎麽會苦悶呢,民間女子都羨慕你們,都想入宮為妃,為何姐姐已是貴妃,為何有這般思緒!”

元妃稟退眾人,將林黛玉領到軟榻處,“妹妹你是有所不知,這宮裏的日子那都不是人過的啊,這人人都羨慕我錦衣玉食,卻不知我心裏的苦悶。姐姐現在倒是羨慕你,!”

賈元春說話之際,眼淚就下來,淚沾錦帕,林黛玉聞言,又想到這女兒一旦入宮,沒有皇上特批,就永遠不能回去,一輩子困在這宮裏。再想到見到爹爹,林黛玉自然就一陣心傷,就伴著賈元春哭了起來。

“妹妹,你哭什麽,以後不要入宮了,家裏的姊妹們也不要入宮了。“賈元春看到林黛玉哭了,就忙著幫她抹眼淚。

低頭一看,就瞧見了林黛玉一臉的好顏色,這個妹妹長得真美,尤其是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,不要說是男子,就是她這女子看了,也忍不住的疼惜她。

“我是想著姐姐一人在此,心中肯定是思念家中親人。就想黛玉現在就開始思念爹爹一樣。就忍不住的落淚!“

賈元春觀林黛玉模樣,又覺得天色不早。將林黛玉一個人長期留在這宮中也不好,就尋人送了林黛玉一些珠釵首飾,就讓宮人帶林黛玉出宮。林黛玉就在宮人的帶領之下準備離開這宮裏,途經禦花園,一男子就無意之間,瞧見林黛玉的好摸樣。

“陸公公邊那女子是何人?怎麽不曾見過?”

說話的男子身高八尺有餘,身著一襲繡綠藤的冰藍色長袍,外罩一件亮面絲綢玄紋的繡著蘭花的長衫,林黛玉並沒有註意到這個男人。現在她滿心想著就是快點回去,見到爹爹。

“回太子,是從元妃娘娘宮裏出來,這女子不是宮裏女子,怕是元妃娘娘的家人吧。”原來這人就是當今場太子殿下。

“哦,竟是這樣,沒想到元妃娘娘還有這麽可人的家人,這女子年紀尚小。”太子就望著林黛玉離去的方向,註目許久。他這般一番矚目,自然就是對林黛玉有意,太子身邊的人都是人精,過了半盞茶的時間,就有宮裏將林黛玉的情況告知了太子。

那太子手敲著石桌,看著那畫上的女子,果然是國色天香,比花解語,比玉生香,“沒想到竟然是林禦史的千金,如今林如海住在何處,明日本太子定要拜訪他一下!”

只是等到第二天,太子來到林如海和林黛玉的住處的時候,早就已經人去樓空。那林如海竟然是連夜帶著林黛玉離開京城。太子殿下自然也就撲了一個空,懊悔不已。想著如今林黛玉還小,來日方長,必有機會。

此番林黛玉和林如海帶著林紅和雪雁,就準備返回家中。這主要都是林如海的意思,按照以前的計劃,林如海還準備帶著林黛玉在京城之中多留幾日。只是當他入宮,發現皇上竟是那樣,就想著還是早些回家安置好。

“爹爹,真的嗎?明天我們真的要去看老祖宗啊?”

剛才林如海告知明日就要路過賈府,想著既然已經路過,理應去賈府一趟,林黛玉自然十分同意,畢竟當時在賈府的時候,府中的人對她還算是客氣。還有很多人陪著她,尤其是紫鵑,她真的是有點想她們。

“當然,爹爹答應玉兒的事情自然會做到的,玉兒放心就是的,大約明日就可以到了,爹爹帶你一起去。”林如海笑著對林黛玉說道。此番林如海去賈府還有自己的目的。

要說這賈家,林如海現在算是知道的,賈王史薛四大家族,每一個家族都是盤根錯節,勢力龐大。而林如海這一次也想弄清楚一些事情,如果是像他一個,自然不必在意別人的眼光,他是何人,東邪黃藥師,武林至尊。只是現下他不同,無法那麽隨意,只是因這林黛玉。他可以辭官一走了之,可林黛玉一女兒家,現在他又沒有桃花島,如今林黛玉也漸漸長大了,他終不能陪著林黛玉一輩子,需找一個人好生照料林黛玉。

於是就還帶著林黛玉多多接觸人,如今來這賈府也為了這個。林黛玉卻沒有林如海想的那麽多,她就是想快點見到賈府的姐姐妹妹們,如今她身體已經好很多,就可以和她們一起玩耍,

“老爺,姑娘我們已經到了。”

林紅已經下了馬車,給林如海打起簾子,林如海也就抱著林黛玉下車,站在賈府的門外,望著兩只威武的石獅子,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賈府。林紅此番已經上前,和看門的人言語。那人看了林如海一眼,就進去通知去了。

“爹爹,寶玉家裏很大,而且裝飾很豪華,上次我進來的時候,都差點迷路了。”林黛玉此番被林如海牽著手,站在門外。不一會兒,那大門就敞開,賈赦和賈政兩人竟然全都出來迎接林如海。

比起林黛玉第一次來這裏,熱鬧的多了。第一次她來的時候,賈赦都沒見她,賈政後來才見到了。這一次和爹爹一起,他們兩位竟然全部都出來了。

“林妹妹,你可來了,你要是再不來,你可不知道寶玉要急成什麽樣子了?”

那人還沒有出現,這聲音到已經到了,林黛玉拉著林如海的衣角,對林如海笑道:“爹爹,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,鳳姐,鳳辣子,他們都這樣說她!”

果然沒有一會兒,王熙鳳就奔到了林黛玉的身邊,拉住林黛玉,對林如海微微施禮,而林黛玉這廂也就跟著王熙鳳進屋了,而林如海則是和賈赦和賈政一道,進入府中。

“林妹妹,你不知道,你這一走就不回來,可把寶玉給急壞了。那日竟然還尋了一個理由,將他璉二哥給說了一通!”王熙鳳這邊還在數落的賈寶玉。那邊賈寶玉聽聞林如海帶著林黛玉一起來了。當下就飛奔而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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